“自然是不认的,做事讲究证据,凭着你的三言两语就想定我的罪,那你这个县令做的也太昏聩无能了!”
叶婉清字字铿锵有力,丝毫不给县令留情面。
那天在知府在祠堂审案的时候,叶婉清就看出这县令就是吃软怕硬的主,这也是一般的为官之道,他想高升还得靠知府的举荐,自然要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。
偏巧叶婉清跟知府夫人关系很好,知府又很宠夫人,若是这个案子他拎不清是非,就等同得罪了顶头上司,别说是升官发财,很有可能会让他告老还乡。
他现在不分清明皂白的当堂问罪,明显就是不想顾及叶婉清和知府夫人的关系,他能这样做,要么是后台比知府还硬,要么就是收了别人很多钱。
思及此,叶婉清抬眼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曹妈妈,她那条伤腿横在地上,伤口用一张丝帕遮着,但由于材质有些丝薄,隐约能看得见伤患处是呈大面积紫黑色的。
伤口紫黑就意味着中了毒,她回想着她给曹妈妈开的药方,每一剂药都是良性的,根本不可能出现中毒的现象。
“你这个刁妇,别人说你刁蛮、毒辣不讲理,本官还不敢相信,今日得见,真是百年难遇的刁妇!”
县令气的够呛,情绪差点失控,将手里的惊堂木扔到叶婉清身上。
刘玉兰听闻贺端来了衙门,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,提着裙摆,一路小跑奔向衙门口,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的到贺端,不顾矜持的跑到他面前,柔声唤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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