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大大的牌匾，上面写着因缘寺。从门口往里望，一眼就可以看到长方形的大香炉，带着盖子，预防雨天香灭了，袅袅青烟，绵绵不断。

心无由来的一阵猛蹿，心里升起一股不安，好似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。

柳珺心疼地牵着林素的手，轻声地说：“素素，受累了。都是母亲没用。”

“母亲，我没事。”林素轻轻摇头，不知所措地应对母亲觉得自己受委屈的关爱，安慰道，“祖母也是为我好，心诚才会保佑我。”

“胡扯！”柳珺察觉自己反应过激，透过人群窥视祖母，担心自己的话被听到，“哪家大户人家的千金，跟街头妇人一样抛头露面的，就为了求姻缘，传出去笑掉人大牙。乡下人终究是乡下人。”

林素面带不悦，诘问：“乡下人怎么了，祖父不也一样是乡下人？没有祖母刺绣补贴家用，怎么有现在的林家？”

“你呀，总向着你祖母，当初我就不该将你交给你祖母养你。现在你大家闺秀修养全无。”柳珺抱怨道，“等你嫁入景家，可不许像现在这样。”

“母亲，八字还没一撇！”林素不想听母亲的长篇大论，借口道，“祖母好像在等我们，不如我们过去。其他事情我们以后再谈。”

柳珺明知是女儿的托辞，辜负自己一腔用心，说：“行，你呀，就不爱听这些，走吧。”

林素乖乖地跟着祖母上香。双手持香，右手四指靠外，贴在左手四指上，右手的大拇指靠近身体内侧，交叠在左手大拇指上，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香，香尾抵在左手大拇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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