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焯看着这样笑的王子凌心中异常的难受。

因为他已经从这样的笑容中大概看出了王子凌的选择，所以他才觉得难受。

如果这孩子怪他或者怨恨他，虽然自己心中会很难受，会不忍会自责。

但如果这孩子连怨都不怨、恨都不恨的话，除了心疼以外，更大的愧疚像潮水一样涌入王焯的心中。

就连着一起将王子凌围在中间的那些个长老面色都有些不忍……

“小子……”

云家的家族是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女子，身披深蓝色的斗篷，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，但面容看起来却非常的慈蔼，看起来像是一个善良的老奶奶。

这会儿看到王子凌脸上的那笑，觉得莫名的扎心，所以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
可喊了人以后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只是将头转向了别处，不忍再看这少年的模样。

连着长空无极和长空幻雪在触及到王子凌脸上的笑容时，两人都只能低头沉默不语。

他们无法阻止这些长老的所作所为，他们也不能阻止！

因为刚才的事情他们也看到了，尽管这样的事情显得有些荒谬，可即使是他们，他们也愿意这样赌一把。

“行了，开始吧……”

王子凌说完这句话以后就闭上了眼，那模样就像这人宰杀的羔羊一般。

最让人觉得心疼的是，这回他的脸上竟然还扬起一个浅浅的笑，和以往这少年放声大笑的模样，完全不同于以前的可爱。

以前在大笑的时候，王子凌脸颊会有两个深深的酒窝，看起来非常的可爱，再加上她那略显婴儿肥的小脸，总是让人觉得比女子还要深得秀气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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