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，究竟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！还真就这么相信了别人的奉承，也不知道究竟是真蠢还是假蠢。”

“啧啧，你可别这么说。”惋惜而又羡慕的声音响起，“人家现在可是薄大总裁亲自养着的米虫呢，哪怕一事无成又怎么样，只要长了那么一张会蛊惑人的脸蛋，照样有的是人乐意上赶着吹捧！”

“娜娜，要我说啊，以你这身段和容貌，再加上你的才华，论起当总裁夫人，你可要比她合适多了！”相互奉承的话语响起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轻狂的笑意。

“说什么呢你……”开口的女人虽然极力阻止，然而话中所隐藏着的笑意，却是听的人分外清晰。

两人相视一笑，像是完成了某种极为隐秘的谈话，旋即不约而同地合上了补妆的小镜子，施施然扭着腰离开。

仅有一墙之隔的隔间里，一滴泪潸然落下，旋即很快淹没不见。

看着镜子里双眼通红，神色惊惶的自己，苏暖暖蓦地惊觉，原来大家对她的肯定，不过是出于对薄凌擎的恭维罢了。

如果不是看在薄氏集团总裁夫人这个身份的面子上，谁又会这么肯定她这个新人的价值呢？

意识到这一点后，苏暖暖的笑容里不免生出了几分仓皇。

她怔怔地盯着自己看了半晌，最终还是落寞地垂下了脑袋，旋即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开……

“许瑞，夫人呢？”

从紧张的工作节奏里再度抽身，薄凌擎再抬起头来时，外头的天色已然夜幕低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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