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猫彻底出来后，先是看了一眼怀中的瓷女，而后无数道黑气从它身上冒出，逼得缠在它身上的神藤迅速缩回，回到了白衍之的手上。

它扭头看向我，笑嘻嘻地道：“小香婆，你和那个叫任香的老太婆一样疯啊！拿着自己的命来耍，一点都不带怕的。”

这话听得我脸一黑，正想出声反驳，便听白衍之冷声质问：“任莲身上的养鬼纹，是你所为？”

黑猫没有否认，点头道：“这是我答谢她给我看香的礼物。怎么样，小香婆，喜欢吧？”

喜欢你奶奶个腿！

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，顺着他的话道：“有这份心就行，这礼物你赶紧收回去吧！”

谁们家送礼物，给送这东西啊？

“收回去也不是不行……”他说到这儿，枣核似的眸子望向了白衍之，“只要你让瓷女变回人形，然后放我们俩离开。等走远以后，我便将留在小香婆身上的养鬼纹解了。”

白衍之没回答他，直接将选择抛给了我。

我陷入一片犹豫，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，于是我又加了个条件——让他把自己知道的给说出来，尤其是那个洞的事情。

那个洞是什么，洞里头有什么，我一直很想知道，但是不知道该去问谁。

话刚一出口，就遭到瓷女的拒绝，“不行！”

我啧嘴，瞄向被黑猫抱在怀里的瓷女，“没问你，你不行个什么劲儿。”

“你管我？”她不悦的声音传至我脑海，“我乐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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