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玉青时看似无心的一句话,屋内的人就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芸娘新丧未满三年,玉青时只怕是不喜打扮得过分鲜亮。
否则是对亡者的不敬。
冬蝉思忖片刻,最后给她稍微改了改发髻的样式,头上只插了一支白玉簪,耳朵上是一对米粒大小的珍珠,除此外再无别的装饰。
脸上扫了一层薄薄的脂粉,唇上也只是点了一抹比唇色稍深的浅色胭脂。
素是素了些,可玉青时生生把这身素净的打扮撑起了无人能比的大气清贵,也很是不错。
侯夫人正为自己的疏忽内疚得不行,见她这一身穿戴素雅得很,想了想索性拉住她的手,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青玉桌子退下戴在了她的手上。
不等玉青时开口,她就说:“这青玉镯本是一对,是我出嫁时的嫁妆,有一个给了清霜,另一个就应当给你才是。”
她本就是个柔性子的,对上玉青时淡淡的眸子不免有些语塞,不太自在地红着脸说:“你与清霜是姐妹,共有一对儿也是好兆头。”
“再者说你刚到家时就本该给见面礼的,是我糊涂拖到了现在,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,姑娘收下吧。”
侯夫人说不太好,可实际上这青玉镯子水色清透,触感温润,显然不是什么常见之物。
玉青时垂下眼帘转了转手腕上多出来的镯子,默了片刻对着侯夫人轻轻一礼。
“多谢夫人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侯夫人赶紧给她扶起来,连声说:“这本就是我该做的,姑娘跟我客气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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