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这样，我也还是要征求你的意见吗”秦霏的声音一点点低落下去，“就算我求你好了，林越霖就让我们回到互不相识的阶段吧，不要在走近我的生活，让我和笙笙能够生活得平淡一些。”

林越霖掐着她下巴的手默默地松开，眼里的痛色堆积成冰山上千年不化的雪。

原来秦霏是真的想要他退出她的生活，原来她真的能够对那些回忆慷慨放手，而他却像是一个疯子一般，跟踪着她的所有行动。

原来这个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爱而不得。

林越霖总算是尝过了。

“你是真的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了。”林越霖卑微地说道。

“我给过你机会的，你没有珍惜。”秦霏不想看着林越霖的眼睛，她怕自己会后悔现在的决定，“现在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
不过简短的一句话，却像是坚硬的钢刀插在林越霖的心上。

“我知道了，你可以走了、”林越霖指了指门的方向，表情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冷漠平静，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，永远、”

永远本来是一个分外美好词，是恒久亘古的意思。可从林越霖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却让秦霏难受得想哭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，明明一切都跟她要求的一样。

秦霏从房间跑出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上完厕所回来的秦笙，她牵着她的手就往门口走。

“妈妈，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？”秦笙不解地问。

秦霏现在不敢说话，她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哭出来，她现在的情绪太过汹涌，最需要的就是平静平静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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