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聿寒挑着眉头推开门，淘淘走了进去，回过头看着他，“爸爸，我说得对吗？”

陆聿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
从那个假顾夕被安排到身边后，他对着那张与顾夕一模一样的面孔，却怎么也产生不了爱意，但是对于她，他还是有求必应的。

虽然说没有什么夫妻的生活，但是两人同框出现的次数很多，他们依旧是A市报纸杂志媒体中的模范夫妻。

没想到，淘淘却看得那么通透。

陆聿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反问道：“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念穆？”

淘淘见话说开了，把心里最直接的想法说出来，“因为我觉得姐姐很亲切，就像妈妈一样。”

对比起顾夕，他就觉得是名义上的，没有太多的感情，他更喜欢跟着念穆一起，刚遇到的时候，他就觉得对方十分亲切。

陆聿寒听着孩子坦白的话语，摸了摸他的头，细碎的头发插入指尖之中，他的心头一软，想着孩子又要剪头发了。

“你哥哥姐姐呢，也喜欢她？”陆聿寒问道。

淘淘摇了摇头，“我不知道，哥哥跟姐姐老是觉得我是小朋友，不肯跟我说太多的心理话，但是我知道，他们并不喜欢妈妈。”

虽然这么说比较奇怪，但是他们三人都不喜欢顾夕。

陆聿寒自是知道的，眼看时间已经不早，他催促道：“快去洗漱，然后睡觉。”

淘淘点了点头，想着走进卧室去拿睡衣的时候，忽然转头问道：“爸爸，有一天你会跟着妈妈离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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