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御枭却根本不为所动：“我不在乎事情的结果，也不在乎你口中的夜君，更不在乎一个下落不明的女人。”

“你……”慕念气结。

他之前可不是这么说得。

白御枭轻笑着，举起他的酒杯，他将杯口对准自己的嘴，酒液从上而下，落入他唇缝间。

即便是对白御枭这个人有极大的偏见，慕念也还是觉得他这么做时，动作优雅随性，迷人到无话可说。

他喝了整整一杯酒，突然扬手将酒杯摔在了地上。

“我说了我根本不在乎我的生死，他有本事来到这里，想怎么杀都随便他，但是想让我去见他，不可能。”

“你死了，留下的烂摊子怎么办？”慕念反问。

“有你哥哥，有你的傅斯年，你怕什么？我都不怕，哈哈哈哈哈！”

白御枭说着突然跨步，高向天察觉到他的动作，立刻挡在了慕念的身前，白御枭反手扣住高向天的手腕，直接扣住他的手臂，将他狠狠甩到一旁。

相比之下，慕念显得极其镇定。

白御枭俯身，长指扣住她的下巴尖，向上微微一挑：“告诉我，你怕什么？”

“我怕他们有人，成为第二个你。”

“慕念，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自私的人，你口口声声爱每个人，但是你好像，没做一件让他们安心的事啊。”白御枭压低了嗓音，人也靠近她的耳侧，“就算是我的挽挽跟你比起来，都算是乖巧的。”

“这跟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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