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对比一下，我们手上的视频，是不是一样。”

厉司南做了个手势，身侧的人立刻将自己的手机送了上去，屏幕上，出现了慕念和顾聿珩的视频。

贺平天没想到，自己的视频居然已经在厉家人手中。

他惊讶地站了起来：“这，这怎么可能，我没把这个视频给过任何人。”

“这视频在暗网的下载量已经达到了9，会买这种视频的人，一般只有可能是京城富贵，所以……”厉司南冷笑，“你觉得我能留你？”

贺平天浑身直冒冷汗。

他俯身，双手撑在茶几上：“厉司南，我不管你相不相信，我没有把这个视频交给任何人！”

“现在，交给我。”

贺平天知道，这种时候，如果不把视频交出去，他的脑袋都难保，所以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，递给厉司南。

厉司南没有接，是他身边的属下接过，点开播放看了起来。

“一模一样。”属下道。

厉司南颔首，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平天。

贺平天这个时候，已经没有任何惊讶和恐惧了，他只是沉思着，在想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
“当年……”贺平天斟酌再三，最终决定，说出实情，“我雇佣了一个人，让他跟着顾聿珩，你也知道，当年我做烟草生意，这顾家当年正好也触碰了这行业。”

“原本这视频录下来，我也没打算怎么样，甚至忘了这回事，直到这次的刻瓷事件，我才意识到视频里的那个小女孩，是慕念，是厉家的大小姐，是顾聿珩的初恋情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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