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忤逆我，就是错。”

“你不讲道理！”

“我就是道理。”

慕念顿时无语。

她沉默了一会，才突然意识到，她此刻正坐在他怀里，这样不妥，她不禁挣扎：“你松开我。”

他非但不松，还更用力地控制了她：“慕念，看着我。”

她才不要看着他。

但是，下巴尖还被他捏着，她再不想，只能被迫转头看向他。

“刚才，我说的话，你听到了多少？”

“什么话？”她决定装傻。

“你不必隐藏，你的脚步声，我听得很清楚。”

“我看你在打电话，就不打算打扰你了，但是你说了什么我没听见。”慕念不想再盯着他看。

她对他俊美无俦的容颜，根本无法抵抗。

她怕再看着，自己会忍不住沦陷。

傅斯年垂眸不语，另一手把玩着她垂下的发丝：“真的么？”

“真的。”

“那你哭什么？”

“我，我才没有哭！”慕念情绪瞬间激动，她急于否认自己的情感，“你不要乱说。”

傅斯年放下她的发丝，长指在她眼角抹过。

他的指腹上，她晶莹的泪滴，极其显眼。

慕念狠狠怔住。

傅斯年薄唇微勾：“你很在乎我？”

他以为，她真如她所说的那样，对他没有任何情感，未曾想过，她居然还会为他落泪。

不错。

他很满意。

“我一点都不在乎你！”慕念恶狠狠地瞪着傅斯年，“我只是替过去的我自己感到不止罢了，她那么想和你有个家，但是你呢，从来没有一天爱过她，不过也好，过去的我已经死了，现在的我，不会对你有任何幻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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