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姬却是擦擦眼泪，眼神中已经渐渐平息了悲伤，“我梦见了冰清和玉洁了。”

冰清玉洁？

鸾景深解释着说：“如意，冰清玉洁是老师之前养的两只鹦鹉，非常聪明，能跟人进行正常的对话交流，还能唱歌，是老师最心爱的两只小宠物。”

说话间，他的神情有些悲伤。

白如意有些不大清楚，这里面究竟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往事。

鸾景深说话的时候，胡姬的眼泪却又悄无声息地掉落了下来。

“后来，因为给我治疗蛇毒，需要鹦鹉的肉做药引子，老师就将冰清和玉洁杀了，给我做了药引子。”

原来是这样，白如意算是搞明白了。

但她知道，但凡是这样的，其实都并不是真心想起了它们。

或许当时是很心疼舍不得，会很想念，但是已经这么多年了，就算是人，也都该平复了。

何况只是两只小鹦鹉。

白如意立刻断定，胡姬又是在耍手段，想利用这两只曾经的小宠物，唤起鸾景深对她的愧疚。

“老师，既然这两只小鹦鹉，是为了救殿下而已经死了，您也就不要悲伤了，我觉得，它们就是为了殿下而生，最后，为了殿下而死，是死得其所，物有所值啊。”

白如意一时想不出怼她的言辞，只好这样胡编了几句。

胡姬不由怔了一下，她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，白如意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掩盖过去了？

就在这时候，白如意甚至还侧目对鸾景深说：“景深，你也不用太难过了，虽然它们是老师养的，但话说回来，你也算是它们的主人。它们用自己的性命换来了主子的平安，也是值得的。被说鸟了，就算是人，能为主子而死，都是开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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