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换夜擎琛摇头：“我不相信。”

“新型病毒让我的性格大变。”这就是最好的证明，否则好端端的一个人，既没有受到心理创伤，身体又没有受伤，性格怎么可能会变化这么大？

以前的她，乖巧懂事，可以为爱委曲求全，现在的她傲娇倔强，叛逆，更重要的是，性格大变之后的她，不再是对他痴痴等爱，而是百般地想逃离。

可他爱上了性格大变之后的她。

夜擎琛随着她的话，渐渐变得沉默，她所说的，正是他百思不得其解苦苦冥思的问题。

她的变化的确太突然，变得让人难以捉摸和把握，他开始以为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，然而渐渐发现并非如此，她前后性格千差万别。

夜擎琛脑子一片空白，若知道彩绘玻璃的原料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，他宁愿这些后果都由他自己承担。

可，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如果……

“老婆，对不起，我……”夜擎琛一拳狠狠地打在墙壁上，他更想将这一拳打向自己，他多么想护她一世的周全，然而，最终害她痛苦，害她受伤，害她曾经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人，却是他。

多么的讽刺。

一股气堵在胸口，用力的将玄关处的玻璃花瓶砸在地上。

高大的身影猝然单膝跪下……

谢倾浅整张脸立即变得煞白：“你做什么？”

“我知道我现在的痛，与你所承受的痛不值得一提，但我想让你知道，我的心痛比你现在看到我跪在这一堆玻璃渣子上的心更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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