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粥配甜饼。

曾几何时，墨九幽也曾用软糯糯的嗓音对他说过相同的话。

那时，她用柔弱无骨的小手牵住他的衣袖，软着嗓音娇道：“我想吃鸡茸粥和芙蓉饼。我生病的时候，师父都会给我准备这两样吃食，旁的我吃不下，只想吃这个。”

如今，叶紫苏这样说的时候，墨云寒禁不住怔住。

“怎么了？”叶紫苏歪头看着墨云寒，轻声唤他。

“没什么。”墨云寒哄她，“如今夜深，若要吃鸡茸粥还要再煮，你腹中空荡，先暂且吃些垫一垫，明早我吩咐厨房替你准备，可好？”

谁想，叶紫苏摇了摇头。

不知是否是情绪大起大落后，尤其依赖墨云寒的缘故，叶紫苏竟意外的同他耍赖起来。

“不想吃。我生病时，以往师父都会为我准备鸡茸粥和芙蓉饼，除了这个，旁的我吃不下。”

一模一样的话。

墨云寒禁不住闭了闭眼睛。

他并非是没有准备鸡茸粥和芙蓉饼，有画锦在，又怎么会不知叶紫苏此时想要吃什么呢？

是墨云寒未叫人将粥和饼端上来。

他在竭力想要将叶紫苏同记忆中的墨九幽分开。

“你们师门，连爱吃的东西都如此相同吗？”墨云寒忍不住低声询问。

叶紫苏心中一紧，却不明所以。

她总觉得墨云寒意有所指，可是，却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“我叫人去准备，你不爱吃这些，我让人端下去。”墨云寒只当自己什么都没说过，这样回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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