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,当时我带簿……”
厉肆爵脱口而出,根本没经过大脑,但说到那个名字时,脑仁儿忽然就剧烈疼痛起来,脸色煞白,后头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阮南烛惊了,“还真是有古怪啊?”
“看来的确是有高人下手。”
南宫玄也明了过来,又无奈摇头,“阿肆,既然有异样,你当初怎么不早点说?糊里糊涂的把你最爱的女人给害跑了,现在再想去追人家,难上加难。”
“我也是才反应过来…… ”
厉肆爵满面痛苦的拧着眉心,他方才不经思考就回答了南宫玄的问题,说明他当初的确是带着簿宠儿去见过南宫玄的,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的场景了。
“别想了,中午见的面,我还记得你给她剥了虾。”
南宫玄想想,也觉得有些怅然,“你还说那么好看的手指,若是不能为自己妻子剥虾,又何必长着它?当时可把我惊愕的不轻。”
厉肆爵茫然的看看南宫玄,又看看自己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,那真是他说的话?
“小宠儿帮你挡那一棍,你记得吗?”
这事还没有过去多久,阮南烛比划了几下,“当时那么粗的木棍敲过来,是小宠儿硬生生帮你挡下来的,她的肋骨都断了,肺也被戳穿,还做了手术的。”
“不记得……”
厉肆爵摇头,脑仁又疼起来,阮南烛看看南宫玄,“你还是赶紧帮他找心理医生吧,他病的可不轻。”
“我知道,回头我再找点簿宠儿的影像给他,看能不能有助于恢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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