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芫果不其然地红了。

而她曾经的舞蹈视频也被放了出来。

与此同时，却是铺天盖地的，关于她从前在团内排挤程妍、潜规则的黑料。

她看着程妍这个名字，就眯了眯眼角。

什么都明白了。

但因为程妍在节目里绿茶的表现，以及她的狂热粉丝攻击人事件，她现在的风评不大好，至少路人缘不行。

尤其是她的新剧播了，但演技翻车。

饶是她的粉丝努力洗白说是剧情的问题，和她们姐姐的演技没有关系，但还是打动不了纯粹想去看剧的观众。

眼见着程妍的口碑是臭了，池芫却香了，元宝大军日益庞大，商业资源也逐渐找上了池芫。

程妍的团队便坐不住了。

于是通稿黑下场。

“芫姐，公司太过分了！”

阿离接完电话，面上满是愤怒，“这明明就是程妍自己收视率扑街口碑扑街了，嫉妒你正红下的黑手，结果公司跟我说，叫我们不要污蔑人，更不允许我们抹黑同公司艺人的名声，不然就以损害公司利益违反合约来算我们的账……”

她气得都快哭了，“这都什么人啊，太恶心了吧，明明你现在热度有了，比起程妍，扶持你不是更好吗……”

说着说着，语无伦次起来，一会骂老总，一会骂她的上司，一会又骂程妍不要脸。

池芫面无表情地抽了几张抽纸递过去，“嗯，当然不是更好。”

“嗯？嗝……”

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，打着哭嗝，不是很理解地望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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