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顾曼姗那狗嘴里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？

宁娴早就习以为常了，左右不过就那些子虚乌有的事，她自己倒是看得开，但秋霜却不是。

她气呼呼地冲到怀蝶面前：“你嘴巴放干净点，我们小姐如何了？我们小姐行的正坐得直，半点有损清白的事都不曾做过，尤其是做不出你这样自荐枕席的事来！”

怀蝶没想到自己还被一个婢女给教训了，伸手就想要打秋霜，却被秋霜避开，反手先打了一个耳光过去：“我们小姐是侯府嫡女，你不过是一个戏子一个姨娘，要是敢再对我们小姐不敬，你大可试试！”

怀蝶还真的被秋霜这气势给震住了，你你你了个半天，最后却发现你不出什么来，只得拂袖恨恨地道：“我不和一只狗计较。”

听到她这话，宁娴的神色冷了下来，她原本靠在门框上慵懒的身子倏然站直了，径直走向怀蝶，脸上的狠意看得怀蝶连连后退。

“谁是狗？”宁娴的语气也带着一丝冷意。

怀蝶的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，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，她气得身子都在颤抖，在婢女的搀扶下，她转身就要走，结果走出几步还是不甘心，回头朝着宁娴淬了一口痰。

可没想到也不知道哪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风，竟是只对着这口痰，方向一转，那痰竟然回到了她的裙摆上！

怀蝶脸色震惊，又犹如吃了苍蝇一样恶心，不可思议地看着裙摆上那口痰，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是为什么，膝盖一软，竟是不受控制的直接跪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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