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雅妍不用偏过头，也能注意到闵忆婕的目光。

她面无表情地问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你为什么这么反感江漓漓？”闵忆婕说，“我感觉，除了江漓漓以外的任何人来当叶太太，你都不会这么反感。我之前以为，你狂咬江漓漓，是因为你想当叶太太想疯了，现在看来，真相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
“你不也觉得，江漓漓不配当叶太太吗？”庄雅妍反唇相讥，“闵小姐，我们的心态明明没有任何区别，你就不要装作一副单纯无辜的样子了。现在，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
庄雅妍不是在解释，更像恼羞成怒。

闵忆婕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——

到底是她利用了庄雅妍，还是她被庄雅妍利用了？

“另外提醒你一件事。”庄雅妍接着说，“江漓漓的父母，虽然不是什么知名企业家，但他们的影响力也不小。不管你想对江漓漓做什么，都要掂量掂量。”

江家？

不就是一个法学教授，还有一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家吗？他们的影响力，还不足以影响到闵家。

“庄总监，你小看我们闵家了。”闵忆婕满不在乎地说，“还有，这点事，我自己有分寸。”上个周五的晚上，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，而且足够她铭记一生。

就像她哥哥说的，聪明人都知道，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，不然就算能爬起来，姿态也不好看。

庄雅妍跟她说这些，是把她当成蠢货看待了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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