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凝胭突如其来的发问，春香一脸懵。

“玉大夫，你是说昨晚那个坏女人吗？”

玉凝胭点点头。

春香皱紧眉头，想了半天。

“我去桃源春苑时，应该是十年前，那时候蝶梦她就已经离开桃源春苑了，我也是昨天被知县大人释放的时候，才知道那个坏女人是桃源春苑的前任花魁。按理来说，蝶梦至少跟柳芜姐姐年纪相仿吧，可我昨天看到她，觉得她看起来比我还年轻。我对她没什么印象，倒是听柳芜姐姐曾经说起过她。”

“哦，柳芜姐姐说她什么了？”

玉凝胭不觉来了兴趣，对于这种变态的仇人，她得先调查清楚她的底细，等时机成熟了，再找到机会报仇。

春香：“柳芜姐姐说她出身高贵，但性格高傲暴戾。之前她虽然占着花魁的名头，可她一直是戴着面纱的，就连桃源春苑的妈妈也难得见到几次她的真容，后来有个大主顾为她赎身了，她就离开桃源春苑了。至于她曾经喜欢过哪位公子，倒是没听说过，只听说过见过她真容的公子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，甚至还有公子为了她而害了相思病，郁郁而终呢。”

“这？？？”

听了春香的话，玉凝胭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。

不过么，按照昨晚看到她那副狠厉怨毒、苦大仇深的模样，倒是觉得蝶梦像是为了男人丧心病狂了一般。

本来她还怀疑蝶梦喜欢的人就是林睿宸，可现在按照春香的说法，这蝶梦的年纪至少比林睿宸大了十岁有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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