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瞬间席卷全身。

比突然，还有什么比突然被人捅了一刀更突然的事么。

尤其是捅人的季今今上一秒还红着眼眶瑟瑟发抖，看起来毫无杀伤力，下一秒就快准狠厉的给肖莫生来了个致命一击。

没错，就是致命一击。

这把突然出现的刀，狠狠的捅透了肖莫生的胸膛，只留个匕首把在外面，离心脏的位置就差那么一点。

可以说差点就把他捅死了。

“呵……”

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呵，肖莫生低垂着眸，眼底抑制的情绪像一团不停剧烈翻滚的火水，即将克制不住，准备迸溅吞噬一切。

他察觉到季今今和往常不一样，像是被什么迷惑了一般。

可饶是这样，他还是忍不住问道，

“季今今…你很讨厌我么？”

讨厌到不愿与他虚与委蛇，不出秘境就要他死的地步么。

肖莫生不在意疼痛，更不在乎什么生死，从小到大这些伤痛于他而言不过如同家常便饭一般，他只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季今今自然给不了肖莫生答案。

她眼底一片混沌，双手死死握住匕首，仿佛只知道把匕首一点、一点的推进肖莫生的身体里，看着他痛苦的死去。

她的目标好像只有杀死他而已。

久久等不到回应的肖莫生蓦地闭上了眸子，等他那深邃带有邪性的桃花眸睁开时，宛若一颗星辰直直的坠落深渊。

有些东西，好像变了。

“既然你执意要我去死……”肖莫生头微微一歪，带着些病态迷恋般的执念掐住了季今今的脖子，他的神色阴鸷冷沉，嗓音更是让人噤若寒蝉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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