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如此？”黄大仙转过头来，目光迷茫，口中喃喃：“你要就要了，别说是一颗灵丹，就是把我的心拿去我都心甘情愿。可是为什么要骗我呢？给了我希望，又无情的将它狠狠的踩在脚下。为什么啊？”

“小仙儿，这件事不是你的错。每个妖一生中都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妖。你不可能钻到每个妖心中去，看他是好妖还是恶妖。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。这就是成长的代价。经过这几百年，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明白吗？”金鹅圣母低声说到。

“我明白，其实我一直都明白。他怎么会喜欢我呢？像我这样一条丑陋的黄鼠狼，有什么资格要让别人喜欢呢？唉，我只是自欺欺人罢了！梦，总该有醒来的那一天。”黄大仙跌到在椅子上，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。

“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？那个混账不值得你这样消极。就像一棵草要去和大树相比。这是完全不能比较的。一棵草无论如何怎样努力它也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。一只麻雀无论飞的再高它也不可能像雄鹰那样翱翔天空。难道小草要说，我不能长成大树，我拒绝成长。麻雀要说，我不能长成雄鹰，所以我不在振翅飞翔？！”金鹅圣母清冷平静的声音一声声传进黄大仙的耳朵里。

黄大仙垂着头，思绪一直飞的好远好远。

我还是我吗？这几百年来我活的有意义吗？当我遇到他时我就在没有了自己。说着他喜欢的话，做着他喜欢的事。那些都是我真正喜欢的吗？那我为了自己又做过什么？……黄大仙一时沉默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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