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“你在说什么呢?什么理不理的,明明是你一直在躲着我……”
夏侯轶这段时间确实又开始躲她了,从那格城过来之后,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见面。
夏侯轶停下步子看着她,看了许久,忽然挣脱了她的手,直挺挺地往前走了几步。
傅晏清见他落脚有力,不像是要摔倒的样子,也就没有上去拦他,而是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。
两人走出院子,白日里下的雪早已被下人扫到了两旁,露出青褐色的石板路,上面结着一层薄冰,有些湿滑。
夏侯轶今天穿了一件略长的风衣,黑色的下摆触了地,渐渐被地上残余的雪水晕湿,慢慢的,又板结成冰。
他放着好好的路不走,一脚一个脚印地踩在石板路一旁的草地里,连鞋面也沾上了几粒白雪。
北方的雪就是这样,总是一粒一粒的,挥洒开来,你是你,我是我,不曾相结,除了性质一样、名称一样,没有任何交集,只要有外力,就会分开,就像人和人。
夏侯轶今天确实喝的有点多,但还没有倒不能认人的地步。
他知道傅晏清就跟在他身后,也知道她想问什么,更加知道自己应该告诉她什么,可是他还开不了口。
就像一个没有猜出来的谜底一样,总觉得再等一等,再多一点时间,就能解出答案。
可是谜底虽然在那,却不属于他。
心里有很多话,喝醉了也不敢说,憋屈的要死,但总归还是壮了胆,几天来徘徊不敢说的话,这个时候倒是能故作轻松地吐出一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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