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微动,总觉得他在暗指什么,却实在理不出眉目。
正想问,见几个脚夫抬着两个步辇从山路拐弯处过来。辇上两人,一个穿银色大氅,如玉般温润;一个披天青色披风,冷清而艳丽,秋色为景,玉人如画,美丽而华贵。
冤家路窄。我正想撒腿就跑,被白逸尘一把拉住袖子。
“风光如厮,阿宿何必如此慌张。”他掮着我的肩,风流张扬的笑着。
这一拉彻底提醒了我,仰头问道:“白公子轻功一流,武功如何?”
他委屈巴巴道:“你原先都叫人家阿尘。”
好家伙,居然明目张胆的趁火打劫。我一阵恶寒,但还是很识实务的改口:“那阿尘,你武功如何?”
“不太入流,”他好似还没看到来人,笑嘻嘻道,“对付几个虾兵蟹将还是绰绰有余。”
好大的口气。
我莞尔,食指藏在腰间偷偷指着布辇,问他:“比辇上那两人如何。”
“未曾试过,”白逸尘抬眼漫不经心的看看,继续笑道,“但或可一试。”
我遂放了心,任他牵着慢慢答答的赏着风景,余光瞟着步辇越来越近。
“我滴乖乖,”他叹道,似乎才认清楚辇上两人,问道,“阿宿,你到底何时招惹上这两个毒物。”
一声感叹,一句“毒物”,喊得我十分心慌,忐忑问道:“阿尘可是后悔了?”
他耸肩道:“两个病秧子,有甚可后悔的。”
步辇全然近身,他竟毫不避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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