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玄北郁闷的样子，秦落忍住笑，抬手伸出手指朝它戳了戳，它退开了，秦落没戳到。

“司总，我们不熟，”秦落说的冷淡。

不是那种可以相互打电话的关系。

电话那边的司沉听到秦落这样说，也毫不在意，继续说道：“我只是想问，你是不是要参加闻家的生日宴。”

秦落白眼，“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吧。”

他管的太多了。

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，“庄腾找过我。”

眸光微变，秦落的眼里多了几分兴趣，“会去。”

“他没见到我，我也不会见他，如果你想他更快更惨一些，等到了闻家，我们可以谈谈合作。”其实他没有想过要跟庄腾合作，连感情都处理不好的人没必要合作。

秦落挂断了电话。

“玄北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这个凡人真把我当工具人了？”

电梯他去拿宋楠云包里盒子的时候，对她的身份就有所猜测，他特意叫她出去却什么都没让她做。

不是不做，是她已经做了，她站在那，那个恶灵就已经老实，所以才会被他轻而易举带走。

“他不是说合作吗？”玄北憋着笑。

也不算工具人，就是合作。

“啪！”

桌上的杯子粉碎！

玄北往后退了半步，“那什么，你之前不也把他当工具人了，算是……扯平？”

在司家对付那恶灵那会，她不是因为太无聊，就把那个凡人当做聊天的工具人？

“你现在是在帮他说话？”秦落学着刚刚玄北的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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