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的抓抓自己的衣角，除了初三的一封情书，以后她再也没有表示过对叶凡的喜欢，虽然她常会送叶凡一些小吃的，他也都接受了，后来进了一班，离他更近，但并没有特别的关系好，因为夏琪欧杨的关系，比别人还是要多些交流。

不过大多时候几个人的聚会他的话都很少，而且只对欧杨说，女生们只有问他一句他才会答一句，用沈淑娴和夏琪的话来说就是特别的无趣，真不明白她喜欢他什么。

有的时候她想，也许喜欢的就是他身上的书生气吧。

马上就要分班了，如果这次再不表白，以后相处的时间更少，以他的性子，连本班女同学都不怎么理，更何况是外班呢。

给自己鼓气加油，半响，才小声的道，“叶，叶凡，我，我想，我想当你的女朋友，可以吗？”

结巴的说完这句话，已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，以前给叶凡的情书虽然没有回应，但好歹也不是正面的啊，没那么丢脸，如果被叶凡当面拒绝，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直接从窗户口跳进去。

似乎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，才听到叶凡的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，就是这声叹息，让方芳脸色苍白。

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敢大声说话，老是偷看自己的女生，叶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，犹豫一下，回答。

“我现在还是学生，都没有成年，暂时不考虑谈恋爱的事。”

果然要被拒绝，方芳脸上所有的血色顿时尽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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