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日里没见你喜欢这些东西。”

吴延觉替她带到脖子上，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微微扫到裸露的皮肤上，封顾翘觉得痒痒的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，“可能最近中了平安扣的毒，平安扣嘛，好看不说，不还是保平安用的。”

“之前我记得我妈送过你一条。”

吴延觉嘴里的妈是吴父在他刚会认人的时候娶的续房妻子，吴延觉一小还什么都不知道时就被人教着管言思思叫妈，后来哪怕长大了知道自己并非亲生也没改了称呼。

在她看来，她们母子俩的感情算不上好，也算不上差，处于比较疏离的状态，用一句谚语形容大概就是：井水不犯河水。

“言阿姨送的是帝王绿，你知道的，我不太喜欢绿色的东西。”封顾翘无辜地回头看他。

“嗯。”吴延觉系好了扣。

“我给你系上。”封顾翘那些平安扣站到吴延觉后面笨拙地给他系扣，“我想吃东西，你呢？”

“去吧。”

“贝果怎么样？配着熏鲑鱼还有奶油起司？”

“好。”

一路带着吴延觉吃吃喝喝，见到穿着人形玩偶的史努比，来纽约商场勘察的工作团队，拿着氢气球的水蓝色眼睛的外国宝宝，沿路送情侣鲜花的黑人月老，封顾翘挎着吴延觉的胳膊，收到鲜花时眼中诧异转而升腾出浓浓欣喜，笑容亮的耀眼，她兴奋地冲黑人大笑招手道谢。

吴延觉看着她明媚张扬的笑脸，唇角不自觉扬起浅浅的弧度，笑容很淡，转瞬即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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