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盯着小花的脸看，似要看穿小花。

小花的心慌了起来，好像很久以前第一回站在老鸨跟前一样。

看了许久，老鸨似乎对小花能付出多大的代价有了个模糊的影，这才慢慢开了口：“小芲，干咱们这一行的，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让客人不开心。人家客人是来找乐子的，结果却在咱们这里光乐子没找成，还惹了一身的气，你说是不是不行？”

“妈妈说的是。”小花笑着说，走上前替老鸨点上了烟，“妈妈，抽烟，上回全怪我不懂事。现在还得妈妈成全了，总不能刘公公在我这生得气，不是我去赔不是，让妈妈和姐妹们替我受累了。”

“不是我成全不成全，我可以去求刘太监来。可是你得知道，到时你可不要说你那个文公子不同意，你又给我摆个脸子说不干了，我怎么办？”老鸨把烟杆敲了两下屁股下面的凳腿。

小花知道这是老鸨在跟她谈条件了，挺了下胸：“妈妈放心，到时我让文公子睡着就是了。“

老鸨的脸上露出了笑来：“这样子最好。好了，你就等我信吧。“

小花的牙咬了咬，她已经没有退路，只能进了。

当天，老鸨就去求刘太监再来了。刘太监却摆着谱：“咱家也不是那么闲的人，能不能出来可得看皇上有没有空。“

“那是，只要公公来，小花一定好好侍候公公的。“老鸨特意在“好好”两字上加重了音。

刘太监的眉毛一挑：“怎么着都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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