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经放出去了，还夸下了一个那么大的海口在那里，不兑现是不可能的，就算月沫装死也逃不过去。

喝酒误事啊！月沫再一次想起当初吴刚每次卖人家酒都不超过两壶，这真的是天大的功德。

教人练法术这种事情，月沫还真是从来没有干过，一时半会她也摸不到门道，只好走一步算一步。

为了不让旁人偷窥，她特意挑在晚上教光华练功，又着实啃了几天本子，这才背着手在夜色下慢慢踱着步子教光华口诀：“心由心至，道有道法，心道即术道，术道即心门……”

光华手里拿着剑半天不迈步子，嘴巴微张，似语非语。

月沫板起脸，拿出一副深沉的派头：“没听懂么？”

光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：“沫沫姐是不是背错了，应该是‘术道即法门’吧？”

月沫的身子歪了歪，赶紧立正：“我当然知道应该是‘术道即法门’，我刚刚那么背，是故意的，为的就是想考一考你。”

当初她在神界的时候，本身就是一根出了名的废材，练什么都练不好，那些神界的法术当初背得溜，可她当了一万年的妖怪，又练了一万年的妖法，早就把神界的那些口诀丢得七七八八了，可怜她又偏偏只能教光华仙术而不能教妖术，结果害得她不得不重新去背旧本子，辛苦得赛过光华这个当学生的。

光华却不知道，对她的话深以为然，并且由衷地佩服：“沫沫姐的教导方法果然与众不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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