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可以。”媚儿几乎脱口而出，她疼爱地捧着小灵儿的俏脸，轻柔道，“你该知道，舅母打你小时侯起，就非常喜欢你，非常欣赏你。人人都说，小灵儿有我的影子。冰雪聪明、处事果断、心怀天下。说得这一切品性好像是天生的。可舅母知道这并不容易。谁不愿偷得浮生半日闲？谁不愿在心上人怀里撒撒娇偷偷懒？而你却做到了，小小年纪就做到了常常帮你爹爹分忧朝廷之事，这是多么不容易呀！舅母若有你这样的儿媳妇，当然好啊！在后宫你必是一位贤内助，在朝堂你又能为朝廷分忧，不要说当一名小小的妃子，就是皇后之位，你也当之无愧。可是……”

媚儿的脸色转为黯然，小灵儿随之垂下长长羽睫，怅惘无限。

“感情之事，的确是世上最难以捉摸之事。我们可以心怀天下，运筹帷幄，决胜千里，却对这事无计可施。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，但曜儿的心意……”

媚儿现出为难之色。

“我知道……”小灵儿黯然神伤，“皇帝哥哥独爱冥玄汐一人。所以，我并不求什么，只求能在皇帝哥哥身边侍侯，为他分忧就行了。”

“小灵儿……”媚儿轻抚着她的小脸，美眸里盈动着怜爱之情，“你这么说，真是令舅母心疼。舅母自然不能委屈了你，也不愿意冥玄汐当我的鬼媳妇。可这事，恐怕也没办法急在一时，还得劝劝曜儿才行。小灵儿，你可以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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