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雅随即叽里咕噜地在韩长鸾耳边说着，韩长鸾的脸色越来越铁青了，似乎要发火的样子，但偏偏是她，只好把怒气压回肚里。

小雅声音渐大起来，却也接近尾声：“总之，就这样了，子平推命术不是我原创，是我借鉴的，所以只能把四句口诀给您，嗯，口诀就放在西宫床底下……息怒息怒，等您做了这件事又是奇功一件，皇帝哪舍得杀您呀？”

说着一些不确定的话，小雅偷偷地瞄着面色铁青的人。

韩长鸾捏紧了拳头，望着娇笑的人儿，真想封了她的嘴。从一开始，她就高他一筹！

韩长鸾手抬高，作甩的姿势：“你！”见她有躲闪之势，忽然放松了手，把她拥入怀里。

“真是教人难以放手。”韩长鸾补充说道，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。或许，从这一刻开始，才是梦魇的开端，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。

“先生……”被紧紧地拥着，她有些透不过气来。
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第一个教他不想放手的女人。尽管是皇帝喜欢的人，但他还是不想放手。

“先生，小雅和先生无缘……”推开了韩长鸾，她走到高长恭身边，接着说着：“这会，皇帝也该醒了，先生该回去了……”

韩长鸾望着自己空空的双手，不禁自嘲地笑了。即便他想留住她又如何，她，始终要飞出这片都城。凭她的本事，谁也留不住她。

既然留不住，自己又何念想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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