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着脸做这一切，他的心里一定是极为不悦吧？

想到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脸，露儿忍不住莞尔一笑。看着那张忽然灿烂的笑脸，孤鹰诧异道：

“露儿，笑什么？”

“没，没什么……”

猛然回过神来，露儿脸上的笑容僵住，手里鸡腿已经啃完，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骨头。

“露儿，我以为你更爱啃骨头呢！”

孤鹰咧嘴一笑，看着他的笑脸，露儿惊讶道：

“孤鹰，你刚刚笑的好好看……”

脸一沉，他笑了吗？他是杀手，好像很久都没笑了。

“你看，又板起脸了，其实你笑的时候，真的很好看啊……”

露儿叹了口气，这个孤鹰，为什么总是喜欢板着脸呢？即便是杀手，也应该开开心心啊。

“露儿，我是杀手，杀手最要不得的，就是情！”

包括友情，爱情等，只要是情，他们都应该退避三舍的。

“是吗？我以为杀手只是职业啊。而且，你也知道，杀手的压力是最大的，你应该更懂得苦中作乐才是啊……”

露儿淡淡的一笑，眼神在火光的照耀下，愈加的柔和。

“苦中作乐？”

孤鹰喃喃着，他们是杀手，是以杀人为业的杀手，也可以苦中作乐吗？

应该不能吧？他喜欢沐浴，每次杀人之后，他都会沐浴，洗去身上所有的血腥味儿，但心里的血，却怎么也洗不去。

“对啊，苦中作乐。你该想想，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够苦了，我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呢？人的一生，苦的时候居多，要学会，自己犒赏自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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