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柠……我的清柠……”喃喃的声音，有些沙哑，却不掩温柔，“我的清柠……”唇角划开了一道弧度，氤氤地荡漾出美丽的图案。

“付梓齐……”指尖小心翼翼地抚上那个有着笑意的地方，他在笑吗？尽管眸子中的冰雪还没有完全消融，但是，已经出现点点的松动，这个样子的付梓齐，让叶清柠的心都跟着疼痛，苍白的脸颊，青紫的嘴唇，却有着最让人心醉的笑容。

叶清柠，你是在做什么！他都已经病成这样了，你还趁机发花痴！叶清柠心中的罪恶感跳出来发言。

叶清柠用力拍拍自己的额头，“付梓齐，我们去医院，你再坚持一下！”

“清柠，我不去医院，不去医院。”像是生病中像母亲撒娇的孩子，语气中的坚定不容置喙。

“听话，你发烧了，一定要去医院，怕去看医生，为什么要这么晚跑出来呢？为什么要淋雨呢？”叶清柠抹掉付梓齐脸上的雨水，用最温柔的动作。

“清柠，答应我，不去医院。”付梓齐紧紧握住叶清柠的手，请求着。

叶清柠移开眼睛，不看他眼中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哀求，再移回来，告诉自己他必须去医院，但是，最后——“好，不去医院，我送你回家，你得答应我，要好好吃药，不许再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！”

“清柠……我的清柠……”欢喜的光芒从付梓齐眸子里最深邃的那个地方散射开来，炙耀的让叶清柠无法睁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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