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笑笑皱了皱眉，一丝疑惑在眸中浮现。她明明感觉到虞芊羽已经看到她了啊，可是，又为什么一副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？

云笑笑相信自己的直觉，她做杀手多年培养而成的直觉，很少出错。

云笑笑蹙着眉，疑惑地看着亭中的虞芊羽，想要从她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。可惜，云笑笑失望了，至始至终，虞芊羽的表情和刚才一样，眼中带着忧伤和祈求，仰头向颜玥叙述着什么。

云笑笑屏息凝神，静静看着。虞芊羽的演技她是见识过的，所以她相信自己的直觉，而不是虞芊羽的反应。

突然，一直说着话的虞芊羽，眼流下泪来。虞芊羽流泪的样子很美，像是一朵洁白的荷花沾染了清晨的露珠，让观者痴迷，见者生怜。

就在云笑笑心中生疑的同时，那边的颜玥已经有所动作。他抬起手，想要擦掉虞芊羽脸上的泪痕，却触到她的脸前堪堪停住，然后改了一个方向，落到她的肩上，轻轻拍了拍。

云笑笑看着改了动作的颜玥，心里确确实实松了一口气，可是又蓦然酸涩。不知是为自己，还是为他，其实，她和颜玥都是可怜人，心爱着的那个人，却爱着别人。也许，她比他幸运一点，她至少是他的妻子，而他爱的那个女子却已是别人的妻子。

亭里，虞芊羽的眼泪越掉越凶，有一种让人怜惜的美。就连云笑笑这个对她还有敌意的人，也有一种拥她入怀的冲动。他心中一定很难过吧？云笑笑突然想看看颜玥现在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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