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云飞这边说着客套话，花梦月那边就去书架位置看了一圈，再出来，手里拿了两本志纪，那管家说不太懂这里的书，就叫他家少爷来，然后，刚在茶馆见过的韩方就来了。

马云飞倒是没白跟着楼温水“混人脉”，赶紧就刚才的误会解释了，说开了，花梦月把书放下了，只当是过来随意看看，转而买了纸墨。

韩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上，而且马云飞说话还很实在——都是大实话，他也不加着墨，有一说一的，这在韩方见惯说话委婉的文人圈里，感觉很舒服。

再加上马云飞的功名比他高，他十分诚心的把花梦月挑的书坚决的送给了他。

花梦月就看着马云飞一脸为难的收下，就说请他吃饭，让他晚点儿去私房菜馆。

韩方在门口送马云飞走了之后，低声说：“文叔，你说这个马举人，能不能为我所用？”

韩文微微躬身：“他没根基，对所有人都是态度一致，来而不拒，现在还说不好。”

这是实话，还真是不太好听。

……

“韩家果然厉害，不可小觑。”花梦月拎着那叠纸张：“一个被外放的少爷，还能有这手段，你看出来什么了？”

“什么都没看出来，哪里就有手段了？”马云飞拿着书本墨盒：“媳妇儿，我发现，我不及师父，也不及你，明明我也看了不少书，进学到如今，时日也不短了，为何你越来越聪明？难道我读的书，都跑你那儿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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