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狠了，马月娥脸上如火烧似的，半晌无语。

“行了，我考量一下你最近的识字情况，来，看看家训。”

花梦月大言不惭的用人家的半拉家训当了自己的，她记得不全，但都在完善中，这一点儿也就不算什么，只等楼温水回来，补全了便是。

有心向学，这个年纪，是正好的年纪，学东西最快了，她拈起那纸张，正要抬手，花梦月忽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腕：“你这样拿，自己也会觉得优雅。”

并没有大的改动，只是顺着她要翻转的手腕，直接让她往下沉了几分，两只手一高一低，手指微兰，那张纸就是斜向下的正面方向。

马月娥自己感觉了一下，这样半侧着，确实是比直立或者平伸要柔和些，自己也感觉没那么强硬了。而且，花梦月说的是“自己会觉得”，并不是别人看着如何，她又明白了些，微微蹲身：

“多谢嫂嫂。”

“念。”花梦月没纠正她这些虚礼，直接让她重视字词。

“黎明即起洒扫庭除……”

字她倒是都认识，也没几个稠的，而且浅显易懂，有几句写的还甚好，以马月娥的认知，她觉得这是嫂子写的。

“嫂子的字，也很……霸气侧漏。”她如是说。

“这是你哥的字，他喜欢飞白瘦金，我只写小楷工行。”花梦月笑了一下：“最近可是会大额减加了？”

“嫂子，我数数不行，尤其你写的蝌蚪似的，我看到就头疼。”马月娥难得撒娇一次：“我还是不要学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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