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处天寒，月光显得格外冷清。

她以前一直觉得，自己住十几层的地方都看不到旁处，现在，区区两层，能看到村外的田地和黝黑的山体。

“媳妇儿？”

马云飞的声音在楼下响起。

“上面。”

……

马云飞爬窗上来，看到花梦月坐在平顶上，惊讶连连：“这是什么？你弄的？”

“我哪有这么大本事，这是盖房子的时候，我设计的，老泥叔盖出来了，本来我是想全都盖成平房的，但怕木材不行，就只这几尺地方是平的。”花梦月说着，给他倒茶：“还热着呢，趁热喝一口，一会儿就凉了。”

他把她的手一并接住：“你手好凉。”

“屋顶凉快。”花梦月倒不觉得凉，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：“我手上老茧很厚，你握着不硌手吗？”

“谁说有茧就硬？你的手很软，还小，还有香味儿。”

他说着，真就闻了一下。

“噗嗤！”花梦月笑喷了：“你还能再尬点儿吗？”

这夸的也太实诚了，她手上经常浸油泡水，自然是有味道的，土味。

马云飞把她的手捂在怀里：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，我给你暖暖。”

“云飞，我觉得这个时候，应该喝点儿酒。”花梦月有种迷蒙感：“月下美酒，气氛绝佳。”

“那酒你不能喝。”马云飞面露难色：“那是泡了虎骨虎鞭的，改天再买了你再喝。”

花梦月无语了：“你怎么又听不出来了？算了，当我没说过，我们玩个小游戏吧，我教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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