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宋城忙完屋里的事情,便去了膳房。约莫一个时辰,才从里面出来,手中提了一个半旧的描金镂花红木漆食盒,一身雪白的衣裳,隐隐药香,倒是和这厨房之地十分不衬。
她的手,拿得银针救得了人,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算得巧妇,但绣不出花。
这千好万好,掺和一点不好,便成了那人眼中的千不好万不好。借题发挥也罢,无心于她也罢。总之,那人不喜自己至极。
从前,她的师父颜无期说过,她这双手,不是捻针穿线的,是为治病救人,非寻常妇孺。
宋城想起这些话,记得当日的场景。师父,师父———
或许,他已经悟得清明,晓得天机。
下山追随的这个人,不是自己的良人。
这是她未料到的。
她只一点好处,贞静。换而言之,不吵不闹,仿若一束光。能照人,不索报。这恐是王昭云唯一欣慰满意她的一点。
然又如何。
夜色浓,秋月霜色,当空而悬。
她提着小食盒到王昭云书房去时没见着人,想是还在外面公忙。
近来城中瘟疫横行,死伤无数,让人忧心胆寒。
宋城将食盒子放在了桌子上,四周看了一看。他的书房还是一如既往陈列工简。王昭云虽从武却非粗人,一言囊括,儒雅利落。便是一间书房,也透着那主人五六分近的味儿,粗中见细,毫不拖泥带水。
与他夫妻六载,宋城是这样的熟悉他。他却是连看她一眼都不曾。不过,不悔啊,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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