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清歌似乎早已经预料到，在怒字门里看见的一切。

那些神族人在虐杀她的弟子。

凤清歌面无表情拿着寒冰破羽扇，诛杀那些杀她弟子的神族人。

杀意和亲手斩杀仇人的快感使凤清歌越发的疯狂。

凤清歌嘴角诡异地笑着。

似乎对于她来说只有无尽的杀戮，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中快活。

凤清歌屠杀累了，只是稍作休息就又再次厮杀起来。

瘦小的身影，明明摇摇欲坠却还要强撑着。

但是凤清歌还保持着一丝理智。

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。

神族人杀她弟子是真的，她为弟子复仇，诛杀伪善的神是假的……

凤清歌苦笑一声，她这般疯狂诛杀这些神族人，恐怕也只是为了让她心中的到一丝慰藉。

凤清歌半跪在地，手中的寒冰破羽扇被插入底下。

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气势卷卷而来，将在场的所有神族人都诛杀了。

场景变换，凤清歌来到另一扇哀字门石门前。

凤清歌手握寒冰破羽扇。

而飘零从寒冰破羽扇里出来，看着凤清歌冰冷道，但是言语中带着一丝关切。

“清歌，清醒点，不要让仇恨遮住了双眼！”

凤清歌低垂着眸，听见飘零的话抬眸。

凤清歌眼前一片清明，哪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红色。

飘零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
而凤清歌从始至终都保留着清醒，她只是想让自己什么都不顾一次，堕落一次。

凤清歌进入哀字门。

意料之中，凤清歌眼前的画面阴风阵阵血流成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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