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，人死了。

有两个活生生的人，就这样轻易地死在了我面前。

我呼吸急促起来，浓烈的血腥味慢慢蔓延开来，侵袭进我的鼻孔。

那极为刺激的血味，让我几欲作呕。

我微微退了半步，不由抬手捂了捂胸口，调整了下才舒缓过来。

片刻，我紧紧盯着上官炜笑，沉沉地说：“你，你杀了她们！”

“不错，若不杀，必为后患。”上官炜笑冷冷说。

我听了不禁垂下头，身子抖了抖，用力握拳。我虽不可怜这两个刺客，但是亦没有想过对她们说杀就杀。这般谈笑间取人性命的行径，无异于草菅人命，又与乱世的魔头有何区别？况且，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，是自己家族的人下的毒手！死于自己人之后，何等悲哀，又何等令人心寒！

我最终忍受不住，猛地抬头质问上官炜笑！

“可是，可是她们毕竟是你们上官家的弟子啊。与你是同门啊！说杀就杀了，何至于此！”

“何至于此？”上官炜笑阴恻恻笑了，扭身对我说：“小倾姑娘，你这话说得便是不识趣了。我出此下策，亦是为你着想。我若不杀这二人，你的行动亦会被那上官荻知晓，到时候你若身陷囹吾，可还会为这二人着想？在下一番好意，你若如此不领情，可叫人甚是失望啊。”

“你！”我正想反驳，不想心中响起紫苑的声音，她急促道：“不要与他相争，此人杀心已起，若再激怒他，怕是会对你不利！傻妹儿，千万忍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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