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聒噪！”妖诡清语调带上一丝不耐烦，手里多出了一张人皮。

“这张人皮只适合在她的脸上出现，其他人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了！”

说罢，妖诡清很慎重的将这张从书蛮脸上剥离下来的人皮折叠好，放在一个盒子里。

心情颇好的看向那边已经奄奄一息的书蛮，脸上早已一片血肉模糊，有一些血滴落在地板上，就像是绽放的花朵，妖娆至极。

“啧啧，好好的一个美人就这么没了，真是可惜。不过，这画面还是真血腥，幸好舒舒不在。”

妖诡清极为可惜的开口，又带着一份确幸。

若是被她看见自己这么残忍的样子，指不定又要远离自己了。

到时候，自己可是得不偿失。

“皇……”

妖诡清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蓦然听到这一生虚弱的呼喊，不由得挑了一下眉，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。

只见书蛮的手指头动了几下，看不清脸庞的嘴唇发出的声音细若蚊声。

“哦？还没死？”

妖诡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，走到她的面前，离她有几步远的距离。

“通常被本皇剥了脸的人，全部都一命呜呼了，没成想，你居然还有一口气在。真是令本皇大开眼界！”妖诡清看向书蛮的目光没有一丝人情，倒是在看尸体。

“皇……”书蛮像是只会说这一个字，声音越来越小。

她想要求过皇放了自己，可是终究是有心而无余力。

自己的脸早就在几百年前皇要给自己换脸的时候就已经尽数毁去，现如今活生生被人剥离自己的脸，那种痛苦可有谁可以体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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