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臂一扬,丢弃了二十多年从不离身的酒葫芦,纵身跃下高台,在子惜面前单膝下跪。他左手按在曲起的膝盖上,低下头,右手轻按子惜的绣花鞋。这是一个卑微而庄重的大礼,外人理解不了其中深意,只有玄溟教的人看得明白,这是誓死效忠的意思。
“玄溟教第十九代教主端华麾下左教使九渊,仅剩不多的生命里,请恩准属下为教主略尽绵薄之力。”酒鬼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九渊?怎么可能?”
玄溟教的人在下面窃窃私语起来,说话的却基本都是三十岁以上的女人——
“不可能的吧?他是九渊?”
“他要真是九渊,我情愿去死!”
“一定是冒充的!”
“他不可能是九渊!”
子惜完全不在意底下人的交头接耳,她无声地笑了起来。
是玄溟教的左教使九渊……
不是素心庄那个醉得昏天暗地的酒鬼……
是玄溟教的教主子惜……
不是素心庄那个爱偷懒又怕师父的子惜……
素心庄里,平淡、宁静、幸福、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子惜仰头大笑。
那笑声如此猖狂,似笑非哭。
那笑声如此悲绝,似哭非笑。
那笑声震动天地,撼动日月,似笑似哭,非笑非哭……
所有人本能地堵住耳朵。
心在痛,在滴血,在腐烂。
她笑,不懂自己为何要笑。
玄溟教的人觉得她越来越阴晴不定,也越来越难伺候了。
其余人都觉得她的心被恶鬼吃了,早已入了魔障,神志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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