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眶泛红，眼底充血，看向裴暮年，咬牙说：“我没有碰她，我从来没想过要动她。”

裴暮年有些慌，赶紧说：“我知道，我说的只是当时我的角度。”

那知道他说完以后，慕挽安情绪波动更大。

“是呀，你的角度，你妈，江婉儿她们所有人跟你说的话你都信了，唯独我说的你没有相信。”她说着，看像裴暮年的眼神，也出现绝望。

裴暮年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，跟三年前一样，他怕了。

“说对不起，太轻，我后悔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，你说过不需要我帮忙，但慕老的事情我一定帮你查清楚。”

他在说的时候一直盯着慕挽安，看她的情绪变化，他说完也不知道慕挽安有没有听清自己说的。

转眼，慕挽安忽然笑起来，有些嘲讽，她看着裴暮年，笑着跟他说:“裴暮年，我们明天去游泳馆吧。”

裴暮年听完立刻皱眉，他不知道什么意思，以为是慕挽安情绪崩溃，他朝慕挽安靠近一步：“挽安，你想骂我就骂，你不要自己压着。”

慕挽安脸上还带着微笑，她摇摇头:“我不想骂你，但有些事情也该解释清楚了，我也有错，我最大的错就是当时什么都没说，如果我说了，可能就不会有江婉儿的出现。”

她说完，又嘲笑一声，她在嘲笑自己。

裴暮年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就怔住。

大脑有几秒钟的空白。

他问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慕挽安没回答，而是看着他说：“裴暮年你说的，帮我查清楚，希望你说到做到，我也没有在跟你说笑，我很清醒，明天游泳馆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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