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似乎问住了楚暮，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忽然冒出了这句。

见楚暮沉默，小鱼靠在他肩头，双手搂着他的腰，“楚暮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
楚暮身体有瞬间的僵硬，声音发紧，“喜欢，当然喜欢！”

“我也喜欢你！”

小鱼抬首望着他温柔的眼睛。那双眼睛黑得深邃，似乎一望进去就会让人产生一种会被吸进去的错觉。

但小鱼一点也不觉得害怕，她知道那里面翻腾着怎样的情愫，她的楚暮永远都不会伤害她。

“谁教你的？”

楚暮还记得那个容易脸红的小鱼。

“闻大哥和林苓姐姐不就是这样！”

“我们不一样。”
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小鱼实在不解。

楚暮无奈，“他们已经成婚了。”

“那我们也成婚！”

小鱼不假思索。

楚暮：“！”

她到底明不明白成婚意味着什么！

小鱼望着楚暮眼睛里翻涌的情绪，不明白他到底还在思考什么。

“不…不行！”楚暮艰难道：“你年龄还小，等你真正明白的时候，我们再成婚。”

年龄小？

小鱼不忿，我明明已经五百多岁了，你才二十多，我们到底谁小！

不过到底没有说出来。

“我听说大祭司是不可以成婚的？”

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
“很多人啊！”

小鱼伸手开始掰指头，“红霜妖王，顾珉，就连林苓姐姐都知道！”

楚暮了然，“你就是因为这个，所以才问我要不要成婚吗？”

小鱼摇头，“主要还是我很喜欢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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