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苒说：“王昊，你是一个人杀的王亚馨吗？背后有没有人指使？”

“警察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没有......没有人指使，全是我一个人干的。”王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茶水，表情变得异常的坚定。

“你是怎么做到把现场布置得这么完美的，你的脚印和指纹都没有留下。”秦苒苒没有放弃，继续问。

“这不是很简单，带着手套作案，再把脚印擦去就行了。”王昊看都没看秦苒苒，还有些鄙夷。

秦苒苒问王昊：“在我们警察发现案发现场后，警察局寄来一只球鞋，是死者脚上丢失的那只，你知道这球鞋是谁寄过来的吗？”

王昊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，他好像不知道球鞋的事情。

本以为王昊要否认是他寄的了，但是他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看着秦苒苒和张队，表情丝毫没有犹豫：“那双球鞋就是我寄的，我想挑衅一下警察，就寄了这只球鞋。”

张队：“所以你写了秦苒苒刑警的名字，打给快递公司的快递员电话，安排他收快递，再由快递员寄到警局。”

王昊郑重地点了点头：“是。”

“你撒谎，这只球鞋不是你寄的，快递单是假的，快递公司根本就没有收这个快递，是不是还有一个凶手?你在替谁隐瞒。”张队语气加重。

王昊突然笑了，笑得像个疯子，和之前审讯时地样子判若两人，他身体往前倾，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：“警官，我记漏了，不行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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