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离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了几下，询问：“既然是要报仇，为何你会流露出这样复杂的表情？”

夜乘风皱了皱眉，没有说话。

逐离看着她紧皱的眉头，笑了笑：“小乘风，你在担心什么？”

“没有。”夜乘风很快就收起内心翻涌的情绪，“我只是觉得，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
“真难得，能在你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。”逐离把手伸过去，揉了揉夜乘风的头，“无论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，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。”

夜乘风微微一怔，随后，她对逐离露出一个笑容：“谢谢。”

……

容檀从皇宫回到暗夜殿时，看到夜乘风坐在房间里看书。

“闭关结束了？”容檀从她背后抱住她，亲昵地在吻着她的头发。

夜乘风点头：“结束了。”

容檀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脸上触感细腻的皮肤，眸光有些深沉。

他把手扶住夜乘风的脖颈迫使她转过头，然后俯首吻在她唇上。

夜乘风闭上眼，感受着他与自己的唇齿交融。

彼此都吻得格外珍惜，像是失而复得一般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容檀松开她，目光落在她那有些红肿的唇上。

“容檀，你害怕吗？”夜乘风靠着容檀，把玩着他的衣袖，问了一句。

容檀拿起桌上的木梳，为她梳着头发：“怕什么？”

“我与重紫在不久后的将来，必有一战，不是她死，就是我活……”

“别有负担，也别有顾虑，乘风。”容檀的嗓音很平淡，“就算她是我的亲生母亲，但她从没有尽过一次做母亲的责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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