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降走进谢击言的休息室。
小贝壳果然在谢击言的床上蹦来跳去。从床头蹦到床尾,又从床尾蹦到床头,蹦得一床单的兔毛。
盛降把它撵出来,对谢击言施以歉意:“抱歉,是我教兔无方。”
谢击言嗤笑一声:“盛降老师,你可真幽默。”
说罢,稍停片刻,又讲:“等池懈录制回来,就让他去洗床单。”
盛降不是很理解,床单是小贝壳搞脏的,为什么让池懈来洗?兔子又不是池懈家的,要洗也不该由池懈来洗。
完了,盛降一醋起来,连床单都想抢着洗。
“给你添麻烦了,我赔一床新的还给你。”盛降心思一转,想着晚上和余绵去商场逛逛,买床新的赔谢击言。
“不用。”谢击言并不是缺一席床单的人:“其实我还想感谢小贝壳,让我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治治池懈那小子。”
“……”
乍听时,盛降听得不明就理,但深入一想,又似乎完全明白了:“那行。”
两人又坐着喝了一会儿茶。
墙上的挂钟,时针和分针刚好勾勒出一个锐角三角形。
下午一点了。
已过了午饭时间,余绵还没收工午休。
盛降委实担心她会饿坏胃。
“余绵平时在公司,都不按时吃饭?”他问谢击言。
谢击言拨弄着茶叶:“忙起来的时候,是不太准时。但应该也会备些小零食垫垫肚子。”
盛降一想到她的小腰那么细,就彻底坐不住:“我先领她去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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