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晴的微笑是半永久似的。

萱秒习惯了。

她坐在小板凳上，开门见山：“你只告诉了我们关于姜悠的预言吗？”

“嗯，我只认识你们。”

“你是亲口听姜悠说的这话吗？”

苏安晴罕见的愣了一下，她听出了萱秒不加收敛的怀疑。

“我没见到姜悠，是我妈妈告诉我的。”苏安晴轻声询问她家里第一个上门的客人，“萱秒，你觉得我在说谎？”

萱秒托腮：“我觉得你们都在说谎，现在你的嫌疑排除了。你能帮我个忙吗？我想见姜悠。”

苏安晴迟疑。

她技能进化后，可以留一个标记——只要她不动，它就不会被覆盖。

这个标记，她留在了姜悠身上。

萱秒一脸我懂你的样子，让苏安晴坐立难安。

果然，道行不到家。

她下了决心：“我带你过去，但是……”

“我不吵不闹。”萱秒乖乖的模样，简直让人看不出她刚刚问她话时候还冷着小脸呢。

敲定了时间。

半夜。

对这个时间点，萱秒有些一言难尽。

苏安晴显然也想过这个时间点她干过什么。

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？”

送萱秒离开时候，身后传来没头没脑一句话。

“你和盛雀都喜欢问我这个问题。”萱秒小小的挑眉，“不同的是，她对我强调她是个好人，而你需要通过别人去说自己是个好人。”

苏安晴目送她回家，关门。

她靠在门后，愣神到了天黑，幽幽的呢喃一句：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应该……是不是好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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