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秋晨吃着吃着，总觉得对面传来似有似无的目光。

他猛地抬头，对上程惜缘正在打量他的目光，那种怜悯中带着一点悲凉，悲凉中就带着一点纠结的目光。

陆秋晨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，他放下筷子，“你到底有是什么事？说！”

本来趁着他们吃饭的时候休息的节目组嗅到了八卦的气息，立马端起摄像机。

程惜缘：“……”

陆秋晨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，朝吃饱后在一旁研究公司文件的陆鸣枫交代：

“小枫，你帮我叫一下高秘书来好吗？”

“好！”陆鸣枫接到指令，像士兵一样昂首挺胸迈开小腿走出去。

节目组还留恋这边的八卦，敷衍地准备派一个摄像去跟着，大部队继续赖在这里。

陆秋晨可不是好说话的程惜缘，他对着导演礼貌一笑：“可以去跟一下小孩吗？我怕他走丢。”

导演明知这是托词，但迫于L&C总裁的压力，还是依言将所有人撤出办公室。

“说吧！”陆秋晨双手交叠在腿上，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
“那个……”

程惜缘从见到高秘书开始就在犹豫要不要给陆秋晨透个底，现在终于忍不住了：

“高秘书是一直跟着您的吗？”

“差不多吧，我跟他是同学，接下公司之后就请他来当我的秘书了。”陆秋晨不明所以，“怎么了？”

程惜缘急得差点就要问出“你们家是不是有仇”，话到嘴边硬生生转弯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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