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敢说萧雯这么恶劣的行为，要不是有如今这么个身份在，怕是出门就得被仇家捅死。

当然也不排除她是当上将军后才飘的，看她以前的恶名就知道了，只是不知最近怎么嘴开始毒了起来。

本来他以为自己这么说了萧雯好歹也反思一下。

没想到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

“这不挺好？所有一切的嚣张都是来自于身份的底气，我要是没这个身份，也不会做超过这个身份做的事。”

白寒之眸光一闪。

直言不讳道。

“可据寒之所知，将军超过这个身份做的事情可不少了。”

这几乎已经捅破窗户纸了。

至少以白寒之的为人来说是不会那么快问出这种问题的。

他是在试探自己？

萧雯别过脸去。

一时没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。

两人都停在原地不动，白寒之也耐心等待着她的回答，没有出声催促，也没有强行去观察她的表情分析她的想法。

萧雯盯着远处的树木望着。

双眼放空微微出神。

脸上不时闪过一抹挣扎。

表情戏可谓做足了才转过头来看着白寒之，眼神那叫一个复杂。

“我是有原因的。”

白寒之默默点头。

等着下文。

然后就发现。

她不说话了。

“……”

？？？

很好。

萧雯的挨打属性又提升一点了。

他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。

“你要么不说话要么就给我说完，再这样说半截就不说了还让人去猜来猜去的，我跟你讲，我会忍不住想动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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