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要看你的舞,这是一百两。”
或许是那男人觉得银票拿出来没气势,直接砸了银锭在桌上,瓜子果品洒了一地。
宴瑟发愣,糟糕,玩笑好像开大了!三师兄会跳舞吗?她扭头向旁边看去,已经没人,空空荡荡。
“要看哪支?”
成铭密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问道,轻车熟路地从几个看呆了的舞女手里抢过蒲扇,嘴里念念有词,单就是扭几下,小爷还能怕了你。
“霓裳羽衣曲。”
宴瑟已经捂住眼睛,不忍直视,乐师交换了神色,纷纷拉奏起乐器。
如果用水蛇腰来比喻身段的婀娜多姿,成铭密定要用水桶腰来形容他的僵硬,好歹是个练剑的,上半身和下半身犹如用木板连接起的两块。
“他这是在戏弄您,要不要……”马夫私语。
男人的脸黑成了煤炭,或许是不忍自己的银子花的不实在,卖着面子忍痛叫了几声好,并瞪了马夫一眼。
成铭密一听,当即决定给他来点这个价钱之外的。
一柄蒲扇忽被抛掷空中,翻了个折,柄尾流苏散开,被他握在手心,直冲那男人而去。
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脚上的伤让他难移半步,呼啦啦的一阵风吹过来,还是紫色的。
马夫已经先他一步挡在身前,却被踩住了脚,嗷嗷直叫。
谁敢阻挡他的表演热情,他就踩谁!
待男人缓过神来,一朵花已经插在他的耳边,残留着其飘散过的芬芳和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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